路过的袖子君

我为什么改名呢,因为我要无数次跟人解释那个字念 袖 - 秀 -不是一种水果,是衣服的袖子。

© 路过的袖子君
Powered by LOFTER

【笑傲江湖】《谜一样的田伯光》1-5

壹【有理想的淫贼】

万里独行田伯光这个人,是个谜一样的存在。。。 淫贼做到他这个地步不容易,武功很高名声很大,行事嚣张(完全不给衡山派面子,调戏小尼姑) 逍遥了那么多年都没被各路名门正派灭掉过……照理说人人得而诛之,却还是任意行事,人生赢家不过如此。回雁楼头, 泰山派掌门人同门师弟都不能让他站起来发招,他的实力应该已经算是江湖一流。也许这是他多年没有被灭的基本原因。 他也没有很高远的志向(比如开宗立派啊,收小弟啊,一统就江湖啊)据说,少年时候身染寒疾,依然坚持练刀。这份毅力和勤奋刻苦,常人难及,但这样一个有毅力有韧性的人,居然只是为了长大以后做个武.功.高.强.的淫贼……好吧,这是个有理想的贼。

我一直在想他若只为采花,学武功学那么好到底是为了神马……

我已经开始考虑他的长相问题了。 

纠结许久,我们来假装考据党上原著:“一个小白脸,一个大胡子在行苟且之事。”我本以为他是大胡子,而令狐冲是小白脸,因为群众说过令狐冲是帅哥。但是后来有人分析了一下,令狐冲那时候正在关禁闭,思过崖上也没剃刀,他为情所困的当口,很可能没来得及整理仪表,尤其是悠闲的剃胡子。所以,令狐冲那时候可能才是大胡子。而田伯光很可能是小白脸。 

当然,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他和令狐冲的CP。对了,以下的梦话都是平行世界发生的。田伯光没有被切,教主也没有死,历史向着腐的康庄大道上滚滚而去……我只是在妄想。别理我…… 

 

贰【淫贼与少侠的初遇】

 “我们练武之人最怕运气不好,为了美色丢掉性命不值得,何况是这干巴巴的小尼姑!” 潇洒不羁的青年如是说。

淫贼端酒,摸着臂上的伤口,心想:“恩,为这没长开的小尼姑原也不值得,为你却也值得了。”

田伯光调戏小尼姑的时候,突然有人暗中刺了他一剑,把小姑娘放跑了,昨天在山洞外,田伯光正憋着火呢,就看到傲然站立的,哪里是个“老人家”。 却是个英俊青年。刀光月光下,刀口的鲜血似乎都艳冶了几分,何况月光下受伤而脸色苍白的青年的脸。

华山派潇洒的大师兄。偶尔听说,如今一见,有点心痒。清丽绝色的小尼姑似乎都失去了吸引力。所谓淫贼,见色起意,那是没办法了。那人肩膀上都是血,眼神却明亮如星。 

令狐冲…… 田伯光觉得刚才调戏少女的小火苗,现在碰地蔓延成野火了。两人对战,他连砍了此人三刀,看这小子满身是血,倒在地上。 这时候,淫贼虽然欲火高涨,可是发现立刻下手好象有点残酷……没想到趁自己找水去喂他的时候,这小子醒过来自己跑了,一路追着血迹往城里去,死也找不到,真焦躁……白白放过一个尝鲜的好机会 。 

在城里一眼看到了小尼姑。 田伯光双眼冒光。 好了,有她在,那个不知道叫啥的美青年,估计也就能到手…… 于是大野狼溜达着扑了上去…… 

回雁楼头,恶斗之前先把酒。令狐冲武功不济,但对田伯光自不量力而死缠烂打(大误),只为了要救仪琳。田伯光旁边坐着小美女,面前对着个大帅哥,都在乖乖陪他喝酒。田伯光觉得这是他采花事业上的一个巨大成功。 

周围人羡慕(大误)的眼神,让他非常满意。 

“不如把她放了,我们开心的喝酒。” 某人道,醉酒后微红的鼻尖唇角。

田伯光不答,内心默默想:我把她放了,你还会继续陪我这淫贼喝酒?不如我扣着小尼姑,你倒是乖乖的陪我,岂不更爽。 

“我坐着打比你强!” 某人又来不知死活的挑衅。

田伯光把脸埋到杯子下面:“哦。是吗……那令狐兄的腰力应该很足吧?” 

观音坐莲什么的,我最喜欢了。 

在令狐冲面前耍帅干掉了老道和路人甲,却发现这美青年眼神有点不崇拜。真是白花力气了……不爽继续喝酒。 其实他真不想继续跟令狐冲比武了,先前三刀最起码要一个月才能痊愈。再砍几刀,这小子哪天才能活蹦乱跳的?那让他怎么等得了……郁闷。

与罗仁杰差点同归于尽,令狐冲抬眼见到仪琳,却见田伯光溜达着又回来了。青年满身鲜血的喘息:“你到底怎么才肯放了这小尼姑?!” 

田伯光邪恶地俯下身。擦掉他嘴角上咬出的血迹:“我田某出道从来不曾失手,如果一定要我放过她。你来代替她如何?” 

他一时脑子还没转过来,只是执拗地道:“你放过她,要杀要剐,我任你处置便是!” 非常正义凛然。 

小尼姑在哭哭啼啼的。田伯光给她一下睡穴。让她收声。 而令狐冲在这时候伤重昏厥。 田伯光在空荡荡人跑光了的回雁楼二层,看看左边小美女,又看看右边大帅哥。稍微纠结一下。他再厉害也就能打包一个,时间不多了。 虽然这姑娘是个小美人。 不过浑身是血的青年看起来才真他娘的性感……他顺走了天香断续膏,把姑娘留给店伙计,赏了10两银子。说有老尼姑来就给她认领,抱着战利品,飞快的闪了。 

 

叁【华山】

田伯光一路往华山而去,本来他是打算一路玩过去,不过出了点不能说的理由,让他的行动速度加快了。 

田伯光,很倒霉的又遇到了不戒(我为什么要说又?) 

大和尚逮田伯光是个艰难的过程,因为这一次田伯光没有什么心思去财主家小姐房里溜达了,他只是在路边表情郁闷地买酒喝。 

大和尚与他喝了一场,摸了摸光头,怀疑道:“你真是田伯光?不是骗老子?” 

田伯光觉得这和尚很奇怪:“我为什么要冒充我自己,我记得我名声不算太好……” 

“这样的酒量武功已经难得,长的还俊,还需要强逼女子?且老子看这一旁过了好几拨倡女。你怎目不斜视力,你还算不算淫贼?” 

田伯光涵养再好也不喜欢听人家当面骂人,拍桌怒道:“老子最近转性了不行啊?!!” 

和尚也拍桌子:“你早不转晚不转,老子想找你麻烦你转性?!太TM的巧了吧,不行,你必须是淫贼,大和尚才好擒住了你,点你死穴,让你拜我女儿为师!” 

田伯光也火大了,他骤然掀桌:“你以为老子想转性啊?!!老子自从见了令……不,最近见到女人就是挺不起来,有什么办法当淫贼!??” 

“……” 

“……你女儿谁啊?” 

几天后,江湖传出一点不太可靠的流言,听说最近江湖有名的采花贼不能人道了。 而不戒逼田伯光拜师后,左看右看,良质美玉,青年才俊,觉得可以继承衣钵,就企图劝他做和尚。反正他对女人也不行了。 

田伯光冷汗摇头:“太师父不是说,你女儿喜欢令狐冲幺。我去找他! 保证让他叫你好听的。” 

脑内:实际我觉得我这个是暂时的,还可以再努力一下……至于找令狐冲是给你做女婿还是给你做徒孙媳妇,那是另说。 反正令狐冲终得归了咱们家。 

 

肆【思过崖】

在一个明媚的黄昏。 令狐冲正在在思过崖上哀悼他失去的恋情。 

突然山路上来了一人,见他姿态俨然轻功非凡,高手风范。而身型挺拔,头上带着斗笠,看不请面目。 令狐冲觉得他一定不是门派中人。但怎么觉得有点眼熟。 直到那人呼出口气,径自放下肩头挑着的酒坛子。 把斗笠掀下,露出总是带着三分邪气,三分流气,三分帅气的面孔…… 

“啊啊啊,田,田伯光?你怎么还没死?”令狐冲很吃惊。明明师傅专门出去追杀他了。 

“哦。你是说你师傅追杀我的事吧?所以说岳不群心胸狭窄……我只不过言语调戏你几句,倒救了你好几次,怎么也该请我吃饭。而不是杀我吧?” 

“你来这里,是想怎么样?如果你敢在华山派放肆,我定然不饶你。” 

田伯光在夕阳霞光中微笑:”哎,令狐兄,我这人就是重英雄,从此华山上下不犯着我,我必不去招惹,你看怎么地? 

“这是最好!” 

“恩,那么令狐兄你呢,可是个言出必践的英雄好汉?”

“这是自然!” 

“我记得,令狐兄说过,我若放过那小尼姑,你就任我处置……不是想食言而肥吧?” 

令狐冲正在失恋,听这句苦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令狐冲倒真是说过这话,……田兄想如何处置我?” 

“我打算把令狐兄你灌醉,就更加好办事了……看,这可是好酒!”田伯光倚在大酒坛旁,拍开一个泥封,酒香飘散,他抄起一只小碗,便舀酒喝了一口,捧着碗的表情颇带着点潇洒不羁的味道, 

惹得令狐冲胸口豪气上涌:“好,我就让你灌,却不知田兄先醉,又算谁赢了?” 

总之,田伯光对自己的酒量比持久力和次数还自信。 因此完全无鸭梨。 

他与令狐冲一人一坛,喝到了月上中天。两人皆醉。 只是田伯光因为有所企图而装。令狐冲也因为还对他有戒备而留量,因此两人还都清醒,都是装的。 田伯光瞥见令狐冲衣衫微敞,胸前红豆欲露不露,俊脸微红,发髻微散,倜傥风流之态,实在十分撩人,他不由觉得腹上一紧,多日不能精神的自己的宝贝,居然就精神起来了。 他一时大喜,抛了酒碗,蹭到令狐冲身边。 

“令狐兄你醉了吗?” 

“……”令狐冲想,还是装醉好了,看他到底是何企图。于是闭目不答。 

田伯光哪里管他真醉假醉,反正他在酒里下了时花露,喝多了四肢虚软,不能运气,还催情。他慢慢凑过去,扳过令狐冲的脸,夜风吹拂着两人前额发丝,气氛超好。于是田伯光亲了上去…… 

伍【风清扬】 

令狐冲的想法:幻觉。绝对是幻觉…… 哎?不是吧。亲嘴是这样做的吗?那我和小师妹那个算什么? 不能动……我,我一定是太生气了……哇啊啊,那个贴着我小腹的滚烫玩意是什么?是什么?!!! 

他奋起力气推开田伯光:“田伯光……你!!你!!” 

田伯光发现他的力气不足,流氓样凑上来:“令狐兄的味道果然甜……二十出头,还是童男子,岳不群管教得忒严厉了。我田某历风月无数,今日就从了我,也好让令狐兄你知道一点人间欢娱,岂不美妙?” 

“强逼就范便不太美妙……”一个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,却是岩石洞那边传来。一个瘦削高挑的人影瞬间到了面前。 

两人一呆,均想:这人武功真高,竟丝毫不被察觉,轻功与内力也都是上乘境界啊…… 那人一身青袍,面色苍白,虽然已经中年,胡须花白,却能看出年轻时候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。 那人挺剑,剑尖不知道怎么的,就到了田伯光的下巴,把他挑离了令狐冲身上。然后又挑过一只酒碗,平平送到自己面前。 

“哼……时花露……”又见田伯光丢在一边的弯刀。“……冷艳勾……你师父的寒病好些了罢?” 

田伯光道:“……你认得家师?你是谁?” 

那人突然神色萧瑟疲惫:“风清扬。” 

田伯光江湖阅历丰富。倒听过,只是不知道这人怎么认得他师傅,他师傅这个人明明超级低调的。 

“那个……原来是风老前辈,我家师他老人家……那个,他身体还好……就是几年前不见人影了……老前辈您……”

风清扬大袖一挥:“休提此贼!” 

田伯光委屈,明明你先提的…… 

令狐冲这个时候刚从惊吓中回神,立刻窜到他太师叔身边下拜:“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参见太师叔……” 

风清扬冷哼一声:“你很好啊,来思过崖,便是于这小贼喝酒取乐,风流快活……” 

令狐冲脸一红,埋头惭愧,一颗心七上八下十分混乱,不知道怎么辩解。 

田伯光道:“是田某贪慕令狐兄的美色,百般勾`引,须怪不得他!凤前辈若要责备,小的领受便是。”他知道这老头武功高绝,逃也没用,十分坦然。 

令狐冲炸毛,一跃而起,拿剑就刺。田伯光也抽出一边的弯刀。三招就把他的剑挑飞了,翻身压住他。 

“令狐兄小心……运功药行更快!”他冲他眨眼。 

风清扬见这贼的招数,甚至那压人的身法,都觉得够熟悉。 他火往上冒,一剑插到两人中间,把田伯光挑开。 

“竖子可恶!武功没学着你师傅一半。这下流劲却学得十成!今日废了你!” 

田伯光勉力抬刀招架,觉得对方剑术如水银,几乎没法防御。 

只好使出他的绝招。电光石火,冷艳勾探前,而长剑到了他右胸。 

当初那人也是拼得一剑穿胸也要送我一刀…… 

凤清扬收剑:“你滚吧!” 

田伯光苍白着脸,却坐倒,喘息道:“不……不滚……这小子药性发了……我才不把他留给你……我带他……下去泻火……” 令狐冲狠狠瞪他,身体却发着烫,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。 

“时花露发作也就小半个时辰,运功发散就更快些。你少生事,赶紧走!” 

田伯光犹如守猎物的狐狸,面对豺狼不退缩。他光棍地坐着:“不如我帮着令狐兄发散了的好。” 

“凭地无耻。”老头他哼一声。想起过往。简直给气笑了,然后看看令狐冲,这个孩子上思过崖非只一次,他也暗中观察过。觉得是个浪子,却也有仁侠之风,颇想将自己这绝世剑术传了这人。如今见令狐冲被这贼纠缠,恐怕护他一时,护不了一世,只有立刻传了他本事,好让他自保…… 

想罢招手叫过令狐,道:”我教你本事,让你胜这贼。你可愿意?“ 

令狐大喜。 

而田伯光笑道:”他差我许多,老前辈教起来,可费力气。“ 

”哼,只须几个时辰,你便受死了吧。”老头拉着令狐冲进洞去了。 

田伯光被晾在外面,觉得这事十分有趣。 

哎,我田伯光果然是要为美色丢性命了吗? 

这死法也不错,他更不想逃,喝了酒浑身燥热,又刚被挑`逗起了火。这时候四下无人。随即大方地解下腰带,先把自己发散一下…… 能起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。 ~~多亏了令狐兄啊~~

 田伯光仰望星空。头靠酒坛,放肆呻吟…… 

 

评论(1)
热度(107)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